涸辙犹欢

我是小透明Ö

(鼠猫)《神探非基组》 作者 无望的爱恋 『长篇破案』(授权转载)(*/ω\*)

第五章 妈妈去哪儿了
出了电梯,白玉堂老远就看到在六组办公室门口丁月华正用手在抽打着门前一株巨大的美人蕉。他轻声走了过去,终于看清了这位丁姑娘此时噘着嘴,红着眼眶,嘴里碎碎念着,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个漂亮姑娘吗?切,用得着这么贱兮兮的吗?”
“诶,我说丁老三,你这是干嘛呢?你现在这种行为属于破坏公物,懂吗?还有,刚刚老表已经交代任务了,别在这发泄不满了,赶紧进去准备开会了。”
丁月华转过身,一脸委屈加怨气地看着白玉堂,哽咽着说道,
“五哥,连你也这么说?连你也看我笑话,嘲笑我吗?”
她边说,眼泪就掉了下来,白玉堂一看丁月华这个平时没心没肺的丫头居然哭了,立刻慌了手脚,赶紧摆手,结结巴巴地说,
“唉,我说丁老三,你。。。你。。。别哭,别哭啊,我跟你开玩笑呢。你。。。看。。。这可是办公区,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你。。。就是你。。。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她看见白玉堂一副马上要逃离现场的样子,心里更加难受,一时间,这几年来对这个男人求而不得的委屈彻底全面爆发了出来,她越哭越凶,抽抽噎噎地说,
“都是。。。都是。。。你不好,让她们都。。。嘲笑。。。嘲笑我!你明知道我喜欢。。。喜欢你,却总是对我爱搭不理的。。。”
白玉堂听她越说越不像话,没有办法,只好打开对面自己的办公室,拽着丁月华的胳膊将人拉进了屋里,而这一幕刚好被走出六组办公室的苏虹和蒋平看到。
进了屋,白玉堂把百叶窗帘拉好,指了指他办公桌前的沙发,说道,
“坐下哭!喝水吗?你也哭了半天了,不缺水啊?”
丁月华看见白玉堂脸上的笑容都没了,开始有些不好意思,接过白玉堂递过来的毛巾,她小声说道,
“我要喝果汁。”
白玉堂接了一杯矿泉水,递过去,
“我这是办公室,不是麦当劳。还喝果汁?凑合着喝白水吧!健康,养颜!”
丁月华勉强笑了一下,喝了口水,嗫嚅道,
“五哥,你生气了?”
白玉堂冷哼一声,
“生气?我哪儿敢啊?!你是姑奶奶!”
“哦,那。。。对不起。”
白玉堂看见她脸上还有没干的泪痕,心里还是心疼这个妹妹一样的姑娘,拿回她手里的毛巾,替她擦干净脸,一边擦,一边严肃地说,
“月华,你记得三年前我怎么跟你说的吗?”
丁月华一愣,然后默默地点点头,
“记得。”
白玉堂把手巾放在一边,靠在办公桌边上,胳膊交叉抱在胸前,看着丁月华说道,
“月华,即使你记得,今天我还是要再说一遍。大丁,小丁,和我就像兄弟一样,所以一样的,我对你所有的感情都只能是兄妹之情。我疼你爱你,都是因为我把你当作妹妹一样。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月华,感情这种事勉强不来,即使勉强,也幸福不了,我相信这点你明白。你是个好姑娘,必定会有一个非常出色的男人会疼你,爱你,把你当做宝贝,但是月华,这个男人不是我!相信我,月华,你会遇到那个人的,某一天。”
已经平静下来的丁月华终于点了点头,
“嗯,我知道了,我今天。。。今天。。。有点失态。”
“因为苏虹?”
丁月华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不全是,我就是。。。有点不甘心。但是,五哥,我以后不会了。嗯,就像你说的,好男人有很多,总有一个会是我的那个,嗯,其实现在想想,昭哥也很好啊!家世好,长的帅,脾气也是好的没话说,听珠儿说,他也没有女朋友。”
白玉堂听到这儿,差点一口气没倒上来,他赶紧摇头,
“我说丁老三,你可别惦记那只猫,你别看他表面上谦谦君子似的,实际上。。。”
丁月华一笑,打断了他的抱怨,
“五哥,我知道你就是嫉妒昭哥,全警署都知道你和他斗了二十年了,所以你对昭哥的评价根本不具参考性。嗯,你越说我越觉得昭哥不错,唉,这次我一定要主动出击,呵呵,近水楼台先得月!五哥,我去准备开会了,先走了!”
丁月华说着高高兴兴地出了门,留下一脸黑线的白玉堂气地胃里直抽筋,
“什么近水楼台?!再近,能近得过我们同床共枕吗?那只猫是我的,我的!”
“啪”
他使劲用手拍了一下桌子,
“不行,等那只猫回来得好好跟他商量一下,干脆跟所有人挑明了得了,省得整天这么藏着掖着的!这个丁老三,真是气死我。”
他心里暗自骂着,看看表,时间差不多了,拿起案卷袋去开会。

西南总署 重案六组办公室
“二哥,刚刚的会议纪要,每人一份。三哥,你把老五那个破扇子扔那边去,我看着它就眼晕!”
老四蒋平负责开会前的准备工作,他把两小时前全体会上的内容纪要打印好,放在每个人的面前,而其他人都在热热闹闹地忙着自己的事。
徐庆的手里开开合合地玩着一把白色硕大的纸扇子,上面用草书写着几个飞扬跋扈地字-“傲笑江湖,风流天下我一人”,题字的落款处写着白玉堂,白扇面,墨色字体,烫金落款,典型的白玉堂的风格,气盛高傲,飞扬不羁。当初白玉堂刚把这扇子拿到总署臭显摆的时候,就被展昭回了几个字:千秋万载,一统江湖。这两幅字,展昭以行楷书写,配上王朝买的塑料花,放在六组门口,让来来往往的人看了个够。当时大家都偷偷笑着,鉴于白玉堂的威慑力,谁都不敢表现出来,只有大老粗徐庆不懂装懂地看着那几个字,拿着茶缸子,一边咂么着茶叶,一边大大咧咧地嚷着,
“嘿嘿,老四,你看看,这展小猫终于服软了哈。”
走在他身边的蒋平赶紧扯了扯三哥的袖子,压低嗓音说,
“三哥,咱有话回办公室说去。”
徐庆笑地更肆无忌惮了,
“怎么了,有什么话怕别人听啊?!他们老是不服,这不是,连他们组长都说咱们六组才能一统江湖呢!这小猫儿,这么多年,终于说句好听的话了!”
蒋平的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又说,
“那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徐庆瞪大了眼睛仔细看了半天,终于点点头,
“还真是啊,这话写的像混黑社会的,咱们好歹是国家公务人员哈!还有,还有,他们怎么送的塑料花,这也太。。。。。。”
蒋平终于被自己这位不着调的三哥打败了,强拉硬拽地把人弄进了办公室,摇摇头,无奈地解释道,
“我说三哥,你没看出来这是展小猫他讽刺老五呢吗?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你知道这是说谁呢吗?说的是一男不男女不女的神经病!你再听听那谐音,一统江湖,一桶浆糊,他这是骂人不带脏字!”
“他大爷的!”徐庆一听蒋平的解释立刻拍案而起,
“这展小猫也欺人太甚了!”
蒋平又摇头,徐庆更不高兴了,
“你说话就好好说话,老摇什么头啊?!”
“还不是老五那个破扇子闹的!”蒋平又指指门口,勉强笑了一下,
“他写傲笑江湖,人家展昭用的是笑傲江湖的话回的。呵呵,你别说,这个展昭还真是有两下子,那一手行楷写的,相当漂亮啊!”
徐庆听了这话,又急了,
“嘿,我说蒋老四,你到底跟谁是一头的啊?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这个展昭真是够损的啊!”
五组办公室里,展昭正在“训斥”路珠儿,
“珠儿,你这恶作剧也太出格了,骗我写那两副字,就是为了今天这出戏吧?”
路珠儿相当配合地点点头,
“嗯,要说头儿,你那字写的简直盖了!王羲之转世啊!”
“别打岔,我这说你呢!本来咱们跟六组就一直磕磕绊绊的,老头子已经找过我和白玉堂几次了,咱们不怕事,但也不能做那个挑事的。你说说你和王朝这么一弄,人家还以为是我纵容你们干的呢!”
“头儿,你别生气,我去自首去,还不成吗?不过,你没看见那天小白耗子得意洋洋地挥着他那个破扇子来显摆的时候呢,气死我了!不就是高级督察吗?要不是你退出竞选,结果还不定是谁呢?!”
展昭听了,心里一阵难受,为了职位晋升的问题,他和白玉堂在家里也是吵的天翻地覆的,白玉堂少有的出去住了几天,虽然没出三天他就臊眉搭眼地回家认了错,但是展昭知道这次白玉堂心里不痛快,因为他认为自己胜之不武。展昭也在心里深刻地检讨了自己的这种愚蠢的行为,在白玉堂向他承认错误的那天,他也诚心实意地倒了歉,两个人和好如初,才让白玉堂得瑟地写了那几个字。
总之,这次的事件又成了猫鼠斗的一个典型案例,一时间狼烟四起,五组六组的较劲越演愈烈,包拯和公孙头越来越疼,两个组斗的却是不亦乐乎。
苏红看着那扇子,脸上的笑容明艳动人,
“听说五哥文武双全,这字写的真好。”
徐庆把扇子递给她,嘿嘿笑了两声,
“字如其人!”
正说着,就见白玉堂拿着本子,一杯咖啡走了进来。
一旁喝着热茶聊着案情的卢方和韩彰看见白玉堂进来,立刻停下了话题,卢方拍了拍桌面,
“大家安静了,准备开会了。诶,五组那几个人呢?”
苏红也看见了白玉堂,忙抢过话茬说道,
“我刚才去找过他们了,说这就过来,五组的另外两个组员也会一起过来。”
走到会议桌边的白玉堂听说苏红刚刚去了五组,眉头就不自觉地皱了一下,心说,
“怎么刚来就往五组跑?!不会怕什么就来什么吧?幸亏那臭猫这几天不在!”
他示意一直没有讲话的丁月华把幻灯打开,看见要用的文件已经摆在了桌子上,转头对苏红说,
“苏红,你来做会议纪要,抄送所有人。”
苏红见白玉堂特意吩咐自己,心里很高兴,立刻笑了笑,
“好的,白sir。”
白玉堂摇摇头,
“别白sir了,你跟着月华她们叫五哥吧。我们组都是老爷们,心粗,没有照顾到的地方,你多包涵,但是我们这里是重案组,案子都是难活累活儿,你既然分到了我们这,就得做好吃苦受累的心理准备。当然,还有随时挨骂的准备,到时候,你可别掉金豆子,我们六组的人向来只流血,不流泪!”
白玉堂实话实说,没有半点掺假,也没有半分煽情,蒋平觉得苏红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第一天上班,就被白玉堂噼里啪啦一顿说,也太不给留情面了,但是苏红心里却特高兴,觉得白玉堂果然名不虚传,是个纯爷们的样子,还帅的一塌糊涂,看向白玉堂的眼睛里很快就带上了崇拜的颜色。
正说着话,张龙赵虎和路珠儿,赵琳几个人陆陆续续走了进来,像是没娘的孩子,几个人都没什么精气神,连平日里叽叽喳喳,话说不停的路珠儿这时候都一脸严肃,看起来倒像是干刑警的了。白玉堂示意大家都坐好,然后打开自己的本子,开始再次分析案情,布置任务。
“各位,咱们客套话少说,我就说重点。这次五组六组合并,咱们代表的就是西南总署,尽管是全市联合办案,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让涂善,老颜他们看看我们的实力,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差距。”
他边说边指着桌面上的文件,说道,
“四哥已经给大家准备好了,一份是会议纪要,一份是分配给我们的活儿。大家先说说你们对这个案子的思路和想法。”
“诶,说到这儿,那我先说吧。我觉得这个案子很奇怪,以往凡事有关命案,第一件事应该是通报全市备案,而且这种作案手法和手段都够顶级连环杀人案件了!这次是因为寄给昭哥所以才算是让这个案子引起关注,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赵虎第一个发问,他说完看看张龙和路珠儿,意思是昭哥不在,咱们不能给他丢脸。
白玉堂点点头,脸上苦笑了一下,
“刚才在老头那里,我也问了这个问题。”他用笔在纸上狠狠戳了一下,一个黑色的洞留在了纸面上,他平静了一下内心,不紧不慢地接着说,
“对,就像虎子说的,报告上级部门,然后备案通报,这是警方办案的常规。但是,这个案子很。。。奇特,收到第一个残肢的时间是五年前的10月31号,也就是万圣节那天,接案的是东南区下属的林银区一位同仁,他以为这是那些无聊的人在那种群魔乱舞的气氛里搞的恶作剧,只是简单的登记了一下,并将第一个残肢丢在了警局库房里。”
“这怎么可能?那是人体残肢,就算是被冷冻过,但是长期暴露在常温下,也是会产生变化的啊?”这次说话的是路珠儿,她这次是完全沉浸在了案情里,完全没有了刚开始时斗气的想法了。
“嗯,这个我和老二刚刚也在讨论。按照刚才的照片,五年间有七八个类似残肢出现,除了最新的这个,其他的应该都会有尸腐现象出现,但是以照片来看,绝对没有这种现象出现。我们两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呢。”卢方说着话,看了看韩彰,后者点点头表示同意卢方的说法。
“嗯,大家手里的第一份纪要后面,有法证科同事们的报告,上面在残肢雕塑的成分方面有一个详细的分析表格,大家翻看一下,第12页。”白玉堂说着,也翻看报告念道,
“二氧化硅,三氧化二铝,三氧化二铁,后面更具体的我就不读了,这些化学成分组成的一种物质叫做白膏泥,又叫青膏泥,这是一种纯净的粘土,非常细腻,渗水性极小,尤其是潮湿的时候呈现出白色或青白色,和雕塑的颜色很相近,这种物质有很强的防腐效果,所以在古代是保存尸体最好的材料,据说长沙楚墓和山东,河南的部分墓葬都使用这种白膏泥。”
众人看着那份报告,纷纷点头,徐庆的大嗓门叫着说,
“这年月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这兔崽子,不光杀人,还弄个艺术范儿,现在这么一看,还对化学啊历史啊啥的也挺有研究的。”
白玉堂听了徐庆的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老五,公孙说咱们组负责什么?”蒋平总觉得这个案子透着古怪,一时又说不好到底哪里有问题,他索性先问了大家都比较关注的问题,等到线索多了,疑点自然会越来越多的浮出水面。
“嗯,四哥,咱们组的主要任务是接触这个雕塑的原作者,也就是大家在会上看到的那个旅日华侨艺术家林建方,我们不仅要了解这个作者,对他作品的意义,可能会影响的受众,或者说他的学生,崇拜者,甚至他其他作品的购买者,收藏者,我们都要了解,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线索。还有,这个案子由我们西南署总负责,能不能尽快破案,关系着我们西南总署的荣誉问题,希望大家撇开以往的成见,精诚合作,争取早日破案。另外,涂善他们负责寻找受害人范围,颜查散他们组负责从现场和证物上下手,这两块咱们也不能放。关于受害人本身,大家有什么看法?”
“有一个显而易见的特点,这些受害人的年龄加原作品本身所具有的含义,说明嫌疑人对于中年女性或者我们暂且推测她们都是母亲的这种特定身份的群体有强烈的憎恶感,所以他才会以这种残忍的手段进行加害。”
路珠儿第一个站起来发言,说完话,她左右看看坐在身边的赵琳和丁月华,以及不远处的苏虹,眉毛上挑,等待她们的回应。
苏虹刚来到六组,对刑侦工作只是在书本上以及课堂上学过一些,而实习的时候,她所分配到的警区根本就没什么重要案件发生,每天就是解决一下邻里相处问题,家庭内部矛盾问题,最严重的事件也就是偷窃单车了,对于这种系列连环杀人案件,她还真是小菜鸟一只,所以她聪明地保持了沉默。
丁月华虽说当警察好多年,跟重案组一起也有不少时日了,但是她主要负责案件的前期准备,以及结案后的报告工作,对于破案本身,她不是经验少,而是根本就没经验,所以,她虽然很想从专业角度回应一下路珠儿的分析,但是可惜,她不会。
赵琳是五组里有名的冰美人,要说美人这个词,确实有点高抬了这位一脸圣女气息的女警官,因为西南总署里有展昭和白玉堂这么两位实在漂亮帅气到人神共愤的“美人”在前,没有哪个女孩子再敢自称美女了。但是赵琳进重案组还是有一定实力的,警校里门门功课第一的学霸级人物,所向披靡的跆拳道大赛冠军,让展昭当年在挑选组员的时候,一眼就看上了她,并费了很大的精力才把她调进了重案组,打破了重案组不收女警的先例,而后,在美国特种部队交换训练一年的经历不仅让她大开眼界,更让她对推荐她参加集训,并陪同前往的展昭从此“忠贞不渝”,在重案五组一呆就是七八年,连交男朋友的精力和时间都欠奉。别人都疯传她暗恋展昭,才会几年来不畏辛苦,加班加点地跟着五组这些老爷们一起拼命,但是每当听到这样的猜测和议论,她只会无所谓地笑笑,偶尔和贴心的小闺蜜路珠儿在酒吧里喝的东倒西歪的时候才会解释一两句,
“珠儿,昭哥于我就像师傅一样,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对他就只有远观崇拜的份儿,其他的连想都没想过。她们那些俗人怎么会懂我的理想和这份感恩的情义,俗人一群!”
路珠儿自然明白赵琳的梦想就是想当最出色的女警,就是有一颗女汉子不输男人的心,所以她晃了晃手里的酒杯,然后很豪爽地跟赵琳碰杯,大笑道,
“我懂!来,咱们为五组干杯,为昭哥干杯!”
赵琳这时候慢慢站起来,顿了一下说道,
“珠儿的推测有一定道理,但也会给我们一些误导,对于那些残肢是否都来自于女性受害人,年龄阶段的准确程度,受害人的身份,我们还需要进一步的材料才能给嫌疑人的身份做最后的描写,目前我们连嫌疑人是否为男性都不能完全肯定。我记得,美国大学心理系教授埃尔法研究了费城一家精神病院超过1000名谋杀犯的资料,创出了一个共有22级的“邪恶等级”,与性犯罪有关的连环杀人犯邪恶等级在17到20之间,而他所说的邪恶动机指罪犯是否因为犯罪的快感而行凶,这种行为是否有拖长受害人的痛苦。也就是说,我们在筛查所有被调查人的时候,除了遗传这样的生物学因素外,还要更多的去了解被调查人的是否有过灰色童年、青春发育期心理障碍、婚姻感情挫折、夫妻性生活不和谐、性功能障碍等等所能促使人产生人格障碍等等的所有原因。因为有些犯罪行为人儿童时期性变态心理的倾向就有所表现,在成年或者成家之后性变态杀人意识越来越明显,或者有些犯罪行为人成年后因受到某种打击产生仇恨畸形性变态心理,而我们要找到那个对他产生打击的原因。”
她说完话,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地,仔细想着什么,而其他人也在回味这段话,白玉堂抬头看看坐在他对面的蒋平,不约而同地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佩服,这种佩服不仅是给赵琳的,同时还有对展昭的佩服,不仅能够慧眼识才女,还能御人有方。
而在涂善办公室,大家也在热烈地进行着讨论,他们讨论的中心话题是,
寻找失踪的母亲。
是啊,妈妈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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